李文｜混序：家长制和中心化组织的终结者
凯文·凯利没有说失控后该怎么办？李文博士来告诉你，混序管理是互联网时代的组织模式思想和理论。
一、混序思想是怎么来的？
关于混序思想，我做了一个简单的图示，我把它给结构化了，当然它应该是动态的，混序是一个动态的思想。我们首先从静态上来看，它是Chaos和Order的组合，所以它的英文名字叫Chaord，叫混序，把混沌和秩序在组织层面结合起来。
在这里，混沌像大自然，像蜂群，像KK说的自组织，它代表着一种对秩序的颠覆，对规则的突破，在组织里面代表着一种自我管理，是一种平等的角色分享，是一种以团队的形式去中心化的组织结构，代表着一种Chaos的内涵。因此这里的混沌，并不是指混沌理论，也不是指在自然科学中的混沌现象。大家都知道蝴蝶效应，在这边扇一下那边就要出事，它不是这个意思，它指的是在组织层面的混沌。
那么“序”呢？大家就很容易理解了：秩序、规则、要求、命令、控制、强制、强迫，这些都是序，是非常冷酷无情的东西。所以“混”比较讲人性，“序”比较讲党性，“序”在KK的《失控》中被完全颠覆，但我今天准备把它完全颠覆回来。“秩序”大家是不是很熟悉？从秦始皇建立大一统的国家以来，我们几千年来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系统里面，以权力为中心的一套管理体系。
所以混序思想的进步和突破性在哪呢？原来混沌和秩序这两个东西是不搭架的，但是它把相互对立、相互矛盾的两个东西放到了一个组织里面，就构成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画面，非常带有冲击力的一个想象：一个组织里面怎么可能同时存在混沌和秩序呢？这是可能的吗？等会我们会回答这个问题。这就是混序思想的内涵，它带来的融合：
首先是组织和市场界限的消失，也就是说现在的互联网企业要做营销、要做产品，和你发生强关系的合伙人，它只能在混沌里面才能产生，因为秩序的第一条就是界限，就是你不可以越界，你不可以越红线，越底线。线是什么？线就是界限和边界，只有混沌才能让边界消失，组织和市场的边界消失。
第二个，重新定义组织和人，就是在组织中，因为混沌的出现，我们组织中的人，他的定位全部改变。就像我们楼下的一个理发店，里面一个很好的理发师傅说，你不要给我股份，让我当合伙人，我马上在你对面开一家，这是什么意思？就是重新定义组织中的人，也就是说雇佣关系正在被瓦解。从混序思想建立的基础，从组织的层面来看，它带来了两大冲击，而它中间的结合点，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枢”，大家说这不是中庸吗？不是中庸，这个“枢”指的是一种动态平衡，能量和信息的交汇点。
二、失控后怎么办？
从混序的思想到混序的理论，有三个贡献比较大的人，2005年迪伊·霍克在他的书里面提到了混序这个概念，他的思想形成于1995年，他形成思想的基础是国际VISA卡的联盟。迪伊·霍克在60年代末70年代初就接手了美国银行，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建立全球性的信用卡组织，用了十年完成，然后心力交瘁，辞去银行高级职务，最后总结出混序理论。
凯文·凯利把混序思想引入到创业，这是迪伊·霍克没有提出的。到了2013年，凯文·凯利说失控并不能做到有始有终，人们无法依靠失控模式获得所要的工作结果，添加领导力和控制元素，称之为混合控制。很可惜，凯文·凯利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混序如何应用到企业？失控后怎么办，他没有回答。那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倒退15年，我就在回答这问题，我在天力士把几百个人做到几千人，几千万做到100多亿，用的就是“项目混序理论”。我当时称之为《项目化管理》，我指导几万家企业应用项目化管理，当时还没有升级到混序概念。2013年我把企业交给二代接班，我做了13年的CEO，让企业在2002年上市，现在市值400亿。通过我自己企业做了13年CEO的实验，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企业成为中国现代中药的标杆企业。
促动我形成混序思想和理论的，是这两年半时间，我帮助30多家非制药企业，如互联网企业、汽车行业、银行业、房地产业、媒体等不同的行业、不同的规模、不同的治理结构、不同的生命周期使用混序思想和理论。所以，我的回答是用实践干出来的。
“混序”是东西方结合得非常好，并很好体现中国传统哲学文化的理论。“混”代表道家的思想，“序”代表儒家和法家的思想。我们现在谈的混序已经超越了迪伊·霍克当时的混序定义了。混序是在管理实践中混序和秩序的对立结合体，罗辑思维的60秒语音里面说：混乱还是未来创新的源泉，青霉素就是混乱搞出来的。
制度流程确保组织的统一性，混沌确保连接和共享，它需要一个载体。这个世界、生命、宇宙等美好的东西都是混出来的，没有马化腾的灰度管理（试错、包容机制），微信不可能在腾讯诞生。最早掌握数字照相技术的是柯达，但是它没有混序的空间和生态，所以它发现数字照相技术面世就是自己打自己，胶卷就没办法卖了。腾讯就不会干这样的傻事，它已经进化成高级的组织，超越了等级命令的帝国，它是联邦、民主的机制。这个时候，用项目作为载体把分散、自由的天才和创意经营重新组合起来。
碳是最廉价的，但是重新组合、能量交换和碰撞之后，它就变成了钻石。同样是碳，只要打破它的组合方式，就会变成钻石，这就是混序中的力量。混是序的前传，没有经历前面的混沌，如何出现组织？混是序的终结，企业的灭亡绝对是被群起的小企业干死。前传代表着创意和创业，前面总是Good idea，终结代表着创新或再生，要么自己终结自己，这是再生，要么被别人终结，当我们年老体弱走向死亡的时候，只要我们完成下一代的哺育，我们就完成了再生。
所有的生物活着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人类想超越生物性，其实人没有那么高级，我们连病毒都不如。我是做药的，我对病毒既爱又恨又崇拜，它就一点强：迭代速度强，它就可以灭掉整个人类。大家说没有Saas就没有阿里巴巴，是病毒创造了阿里巴巴这个企业，因为大家不敢出门，所以要从网上买东西。
终结代表着创新和再生。现在很多企业说转型不了，或者害怕迎接变化，我觉得很多企业就应该倒闭。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企业，但是有5％的企业有改变的勇气，再造重塑，把自己弄碎了，然后再重生起来，在不同的时代都能够活着。比如IBM，很多人歌颂互联网企业，我觉得应该让时间来验证，而IBM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节奏，伟大的事物都是不声不响的，比如山水。
三、混序的三大基因
混沌和秩序的对立结合，首先是一个结构，如果你的企业官僚制度很严重了，老板都不想创业的，职业经理人脑子里面想着都是其它赚钱的事情，这个时候你就要混沌了，否则就要完蛋了。
混序的前面有无数自然科学家和社会科学家做了理论的铺垫和大量的贡献，如果混序都成为最后大家认可的理论，他们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这些巨人的肩头把我们抬了起来。
首先，混序的自然科学基因；
从牛顿力学到开始注重混沌，有几个自然科学家做了重要贡献，熵增理论的发明者提出：一切结构都将失去秩序，生命体终将分化，万物走向衰退。由于熵增的能量不守恒、不可扭，你的序、官僚越大，你的内耗会越大，秩序是暂时的，混沌才是永恒的。
然后是普利高津，它提出耗散理论，他说近年来有序和无序的观念发生了根本改变，稳定、有序的系统思想正在改变，原来我们认为随机的、不断变化的、不可捉摸的、不可确定的，是无序，其实我们不能理解里面的东西是有序的。
非平衡可以成为有序之源，自组织不再是科学之外，而在人类组织里面，从无序和混沌中自发产生。耗散结构理论对社会学理论的推动也有重大贡献。
克拉默认为混沌成就自然、造化万物，这不就有道家意味了：无中生有、无为而治。生命乃是从混沌中创造的有序，并永远走向无序的衰败。秩序诞生于混沌，然后归于死亡。现在很多关于未来的宇宙和世界发展，比如热寂、爆炸、冰冻等等，最终归于死亡。反正都要死，不如活得痛快，是不是有这么悲观？
其次，混序的社会科学基因；
任何务实，都要务虚，最高的理想主义者，就是最大的现实主义者。
马克斯·韦伯是组织理论之父，它确立了层级组织理论，“在这样的组织中，人们听命于机器，层级会让人丧失个性，如何对抗之，以避免灵魂被极度控制和支配？”他提出了这个哀嚎，但是他没有办法，他的时代只能看到这里。
汤姆·彼得斯是组织创新理论创始人，说我们当下最优先考虑的是适应这个发生剧烈变化的时代，混序组织无疑是最富创见、恰当的方式，才能适应这个混沌、疯狂、剧变的时代。
沃伦·本尼斯是组织发展理论创始人，提出临时性灵活结构，如uber的三个人小组，或者罗胖的项目小组，或者韩都衣舍的三人电商小组，是未来的组织结构。这对混序组织和理论的贡献是直接的，他认为群体乃至组织只有在人人都愿意并且相互信任、开放的气氛中，才能够有效运作；等级森严的组织压抑信任，只会于控制中被淘汰，将来组织将不得不更加开放，引来更多的自由，导致官僚机构的解体，它会随着变化而改变，这个思考把传统的等级制度完全推翻，命令和控制将不再存在，都变成临行型组织。但这个思考过了头。
第三，混序的中国哲学基因；
你不能说科层制结构不行，就把它全部去掉。混，是从0到1，也就是道家的从无到有。霍克明确提出混序思想来源于道家思想，这是认祖归宗。道家思想来源于《易经》，从《易经》中分化出道和儒，儒家不是从孔子来，孔子当时是个儒生，是去上儒家学校的。儒家学校是谁创办的？周文王。孔子不是创立者，是中途合伙的。这个部分有不同的学术论证，有一派人是这样认为的。正因为周文王创立了儒家学校，孔子才有机会学习的。
《易经》就是混序，混序分出了道和儒。混沌代表创造，序代表落地、复制、扩大。创业就是从原来什么都没有，到可行之后不断复制放大，也就是从0到1到N。为什么我认为创业者伟大？创业的过程就把这个过程都经历了，哪怕你失败了。我对创业者特别尊重和充满敬意，这是了不起的人生。
儒家思想体现了序，什么叫礼？这是很强制性的规矩、规则，还有尊卑、界限、三纲五常、男尊女卑。混序的思想体现了道和儒的混合，即有秩序的自由、无边界的创新、有底线的行为、无止境的学习、有克制的碰撞、无障碍的连接等等，这些是混序部落的宗旨。
四、如何落地混序管理？
1、创业就是从混到序
接下来从云层思考到落地行为。那么创业是不是从0到1到N？
是不是从个人到一帮人形成团队，然后向前发展成一个组织，接下来有纪律？
是不是从创意到一个作品，最后大面积使用？
是不是从个人自律，到团队共识，到最后通过制度形成关系？
是不是都是从自由走向不自由？从个性化到混搭，再到标准化？是不是从自选动作，到交叉动作，最后规定动作，标准化？是不是从不确定性到确定性？
2、创新就是从序到混
突破式创新，突破的是什么？就是序。不能改，怎么创新？创新就是破，就是颠覆，就是把序打掉。把控制变成有序失控，把层级变成平台＋团队，把中心化变成分布式中心和自组织，正如细胞变成器官，器官变成人体，你不能违背这个规律，中心化可以去，但不能全部去掉。这就是创新，“创新就是从序到混”，后面跟上这句话就是给自我感觉良好或者感觉非常不良好的企业主去看，这是主动求变，实现内生式的破坏。
混序的核心特征就是：“混沌自由＋秩序统一”的混序思想（是否可以应用于家庭管理？比如爸爸是混的，妈妈就是序的，两个都是混或者序是不行的）、“开拓创新＋守成复制”的混序理论（现在的一些传统企业家很保守，不敢开放新产品，但其实是可以统一干这两件事情）、“内部创业＋标准生产”的混序管理（三星、苹果、华为在这方面都很厉害）、“团队（自组织）＋平台（部门）”的混序组织。我们现在这个世界就是混序世界了，我们的理论已经远远落后于实践的发展。
谷歌的混序组织结构是怎样的呢？在二战后期，纳粹已经把第一辆世界喷气式飞机发明出来，美国当时要求军火供应商200多天造出同样的飞机，这是不可完成的，除非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后来就有了洛克希德公司的臭鼬工厂，他们弄了大帐篷，研发第一家喷气式战斗机，最后只用了154天研发出来。
由于臭鼬工厂混序的管理方式和结构，所以让后来的苹果、谷歌、facebook等他们都在创新的时候，都要创建自己的臭鼬工厂，臭鼬工厂成了美国一种创新的灵魂。
《How google works》第六章就提出：“创新：缔造原始的混沌”。只有在原始的混沌中才能有惊喜。谷歌的组织结构是各种项目或项目集群，以项目为基础运作的项目集群，由谷歌这个强大的算法、研究、IT、信息整合平台来支撑和服务他们，它有专门的创新负责人。他说：创新不可把握，也不能事先安排，有创意的人不需要事先安排工作，而是需要有人提供空间，在谷歌的员工，20％的时间可以办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扰。如果你想完成一个目标，就必须把自己的目标实现10倍。谷歌的创新人才就是超级爱这个10倍目标法，所以有了大量奇奇怪怪的创意和项目。
创意的开发是一个有机的过程，然后经过漫长的时间最终实现蜕变。这就是谷歌创新的奥秘。
Uber的混序组织结构核心是“3人小组模式”：市场经理、运营经理等，最牛逼的不是这些Team，而是后台的算法，所以这些Team才敢去打这种硬仗。这就是“小团队＋大平台”的模式，它们的团队后台很硬，因此更加灵活、有战斗力的团队应运而生。
韩都衣舍就是使用Zappos（美国一家卖鞋的B2C网站，现已成长为网上卖鞋的最大网站——笔记侠注）的混序结构，Zappos里面有300人做平台，1200人做Team，80％的人处于没有领导的工作模型当中。
我们看看本土最新快速成长的罗辑思维，它的底层是决策支持和服务平台，然后上面的业务层是各个项目组，然后面对不同的用户群。这是基于“项目＋平台”的混序组织结构，罗辑思维团队的工作模式没有上下级之分，每个同事都是某个项目的领导者或者搭档，只有角色，没有岗位，只有排名，没有KPI。
我们再看看小米，它有7人领导团队，每个模块下面全部是项目团队，藏在团队背后的就是支持和管理服务平台。腾讯是“项目＋平台”，所以微信才能从冗余、包容、试错的氛围当中诞生。
大家不要认为混序理论只能应用于互联网企业，13年前，我就在我服务的企业天士力搭建这样的结构：平台部门＋项目集群。300个团队，每个团队10个人，3000人干项目，每年创造的专利数量现在还保有中国制药行业的第一名记录，创造了里程碑式的成绩。
五、互联网时代的组织模式
最后，说下一个结论：混序的组织就是互联网时代的组织模式。你去看游戏企业，更是如此，你要是不允许内部裂变模式，这个小组团队就能拿到投资出去外面开一家。
从游牧时代的部落、农耕时代的阶层、工业时代的管理层级，到信息时代的扁平化组织，人人都是中心、世界是平的、边界消失了。项目化组织拆掉了层级、推掉了围墙，而混序组织根本就不用做这两个动作，都不存在了。
从传统到现代，从工业企业管理转变到互联网时代的组织模式，怎么改变、转型、重塑、再造？观念要升维、组织要变革、战略要转型，没有组织变革，任何战略转型都是做白日梦。我取了个名字叫做：触变，把你内心的感受触发变成行动。
把你的组织从中心化垂直控制变成扁平化混序，你的底层就是支持服务部门，比如供应链、行政、IT等等，然后上面是创新、研发、裂变、资本、并购等项目。混序的第一个效果是让创新和活力重新焕发。传统企业如银行，为什么赚那么多钱，估值那么低？但是一旦把它内部资源重新激活，变成一个创造未来的资源组合，它的价值就会升值。
从传统到现代，从控制到混沌，我的新书《触变》第三章提到，首先要把创意转化成项目，然后用小团队与大平台合作，通过项目的自主管理，重新建立制度，项目团队和项目经理可以拿到公司相当高比例的分红，形成自我驱动，最后通过多项目积累，实现突破式创新。创新本来就是一点一点积累的，最后才能让你惊艳。
对项目来说如此，对个人也是如此。只有当压力来临，把你逼上悬崖，没有退路的时候，才有创新。
要实现触变，同时要改变和员工的关系，以后大家都是合伙人。在新书第一章就指出混序的力量是培养内部企业家，很多企业第二代、第三代人才是没有狼性的企业家精神，因为你没有这样的机制，你没有创造混沌的空间和厮杀的生态。前两天罗胖说，蒙古帝国为什么能够横扫欧亚大陆？就是从混沌中厮杀出来的就是领袖，它不搞世袭制。通过内部裂变项目后找到优秀人才。
再者，触变的另外一个方式是从外部并购到内部创业，国外几十年并购的数据是80％失败，不要太依靠外部并购，而是打造内生力量的机制，让团队的付出和实际回报挂钩，你的贡献股份、薪酬，都要去评测。内部创业一定要匹配内部创业的机制，不能乱搞一起，否则变成昙花一现。
从固定岗位到多重角色的转变，就是从过去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变成一个兔子一个坑，或者直接把坑给填平，变成平台；植物变成动物意味着员工成为了可以到处流动的有思想的人力资本。通过项目煅炼，他们跑着跑着就从兔子变成了狮子，就可以带着一帮兄弟攻城略地了，内部的团队领袖和创业家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三星的创新奥秘就是因为内部培养出了大量的兔子和狮子，自己拉了一支队伍创业，三星投资这些狮子，让它们围绕着三星的产业和战略方向提供各方面的创新服务。
六、混序管理的10大要素
首先是你的理论，混出创意，序出结果；
佛家有慈眉善目，也有怒目金刚，做企业就要具备这样的素质，多元化、多物种、多思想、多知识结构，才能混出你想不到的创意。在认知盈余和社交红利里面，就是要不断地跨出去。
创业者要守住初心，要回到你自己要做的事情上面，这就是序出成果。
其次是你的战略，要切入痛点，实现指数增长；
第三是你的经营，要聚焦立基，用户至上；
第四是你的机制，要股权合伙，利益共享；
第五是你的制度，要执行有力，权变灵活；
创始人不能人还没到位，就想把原来的股份卖掉了，不能在这里做着事情，又在其它地方做其它事情。
第六是你的流程，要小步快跑，持续迭代；
一开始不要追求非常完美，做得差不多就出去，然后吸引一批爱它的人、恨它的人，然后知名度不就有了？然后赶快改善。
第七是你的组织，要大团队，加小平台；
团队是自己承诺、管理、负责，是自愿、自控、自主、自立的，这才能创造性执行任务，如果什么时候都要监控、手把手管理，是别指望创造性工作的，否则培养的都是听话和执行的人。
原来的行政、财务等权力机构全部变成服务、支持、协同、帮助。
第八是你的员工，要具备跨界知识，混搭能力；
这可以解决长期的人力资源管理问题，因为很多企业总想员工忠诚，而员工希望企业提供持久的保障，这两个都是谎言，长期的雇佣制必须让位于短期的任期制，但是让大家用心聚合在一起，项目化解决了这个问题，留住了核心人才，拿项目和机制留人，员工打死都不会身在曹营心在汉。
第九是你的文化，要有秩序的自由和无边界的创新；
第十是你的环境，要动态耦合，虚拟迁跃。
以你擅长的部分，高度适应、跟随环境，不断进化，同时注意大环境的变化、颠覆，找到新的机会。因此，混序组织的再造机制是开放和平台，资源、人力要开放，开放形成大量的东西释放出来，通过项目把这些信息、人才集合，导向未来的创新。
那么，项目的过程如何组织、评测？转型中，老板思想为什么是最重要的？
组织变革最重要的是一把手，老板要是不想变、假装变、半推半就地变，都是拖着大家。
转型的第二关是高管观念，第三关是权力分享，要让听得见炮火的人指挥战斗，第四关是管控模式，第五关是企业文化，把怀才不遇的人解放出来，最后一关是素质能力。
本文转自“笔记侠”公众号，混序网编辑
